千亿星辰都击碎,来不及告别的相会 (千亿星辰什么意思)

2024-01-06 04:33:00 666阅读 投稿:网友
前言千亿星辰 无 2004-07-19 14:42 我的头顶是一片漆黑的天穹,无数的星星在漆黑的夜空中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光辉,星星们看上去是如此朦胧,

千亿星辰都击碎,来不及告别的相会 (千亿星辰什么意思) 千亿星辰 无 2004-07-19 14:42 我的头顶是一片漆黑的天穹,无数的星星在漆黑的夜空中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光辉,星星们看上去是如此朦胧,他们连成一片,似乎是作为整体,而不是作为个体的存在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无论什么时代,星空永远是大自然最迷人和最令人敬畏的景象。也许整个宇宙的智慧生物――除了在外银河系某些星球上生长的地底生物和那些无聊的zerg们――都把仰望星空作为一种心灵的娱乐吧,至少在我们这个部队里很多人是这样认为的。 据说在几百个世纪之前,我们的古老祖先们就喜欢这样仰望着天空,当年的星星对他们来说,幻想意义远远大于实际价值,也许这就是他们写出无数不疼不痒的诗歌的原因。但在现在的我们看来,一颗星星可能代表着资源,财富,殖民……当然还有战斗。在军事委员会的眼里,一颗星辰或许不过是整个战役中军队进攻或撤退时所登陆的一个转折点。可是在我们的眼里,任何一颗星星都可能会成为军团a4运输队所属运输船的下一个登陆目标,而我们,将冲出船门踏在它的皮肤上应付各种情况,我永远无法想象我们会在下一个行星地表上遭遇什么――不管它现在看起来有多么美丽多么迷人。 但我不在乎,我不去想那些,一个战士如果成天沉迷于死亡之中,那么他的心灵就会很快垮掉,变疯,或者成为嗜血狂魔。避免落到这种下场的诀窍就在于坦然面对。我保证,杀人并不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当杀人成为了你的工作,最好的态度就是坦然接受,然后习惯它。其实在我眼里,杀死一个生物,和组装完工一台围攻坦克是一样的事情,这两种事情都没什么值得我大惊小怪的。 何况我们杀死的还并不能全算是人――有时候我甚至怀疑他们算不算智能生物。在军队中普遍流传着一种看法,如果一个人在杀那种浑身硬壳的东西的时候也要心存负罪,那么他就不如自杀算了。 ardth星球上经常弥漫着大雾,现在雾气就慢慢的从山脚后面升起,我目视白色的雾状气体如同一面不停变幻形态的墙压迫过来如同极密度纤维一样笼罩在我的身旁。我视野里的所有东西逐渐开始变得模糊,渐渐的只剩下一个模糊空灵的轮廓,再渐渐的化为深灰色的虚影。我不由得向后靠了靠,这是为了确认我身后的地堡仍然存在,从而证明我并不是存在于虚幻世界中。 天空也是一样,黑色的夜空现在变为奶白,这都是雾的颜色,星辰更是视而不见。我不由得开始想象在星球上空观察这当一件事物朦胧的时候,它很可能就是丑恶的。这我早就知道。比如我当时怀着满身豪情加入terran联合部队的时候,未来对我来说就是朦胧的。当年的我天真的以为宇宙里有1000000颗以上的行星等着我们去解放,而我们要做的只是从运输机中走出来接受当地生物的鲜花和献吻。但是现实只用了2个星球就把我的幻想击的粉碎。我亲眼目睹了军队条件的艰苦,敌人的凶残,还亲眼证实了外界揣测的军队兴奋剂合法化的传闻。两场战斗下来我才明白我们要面对的zerg族士兵并不是立体电视中描述的又傻又楞的大号低等昆虫,而是凶残狡诈行动迅猛如闪电而且不知恐惧不知疲倦的恐怖生物。而我们手里的机枪在protess族黑暗圣堂武士的眼里也不过是一根没什么用处的铁棍而已。 我想起我刚入伍的时候,在地堡里见到的那个老兵,当时我,我的同伴dunny和他在一起驻守在一个地堡里,在那些无聊的日子里,他时常向我们讲述他的战斗经历。后来我离开了那个基地,再后来听说那个基地被protess的zealot们夷为了平地,我不敢想象他的下场是什么,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会知道被zealot那灼热而散发着幽冷光辉的光剑扎中是什么感觉。 我一跃而起,右手抓起机枪提把开始左右缓慢巡视,其实这是徒劳的,在大雾的掩盖下我无法看清任何东西,但是我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努力,我用后背紧靠地堡,努力平静思维和呼吸,静静的不作声。与此同时我头盔hud的右上一个红灯开始闪耀,那是光线感知器的指示。 其实按理来说,我们的基地已经配备了对空导弹塔,这种自带雷达的东西是可以发现任何一种隐型设备的。但是谁知道对方又能发明出什么新东西?我仍然记得我的一个战友是如何被黑暗圣堂杀死的,当时他正在巡逻,突然听到身边有轻微的喘息声,最开始那家伙以为是头盔拾音系统的故障,没当回事情,但是呼吸声却越来越大,他回头,四处张望,但什么都没有,然后,慢慢的,他看到了一双寒色的眼睛从空气中绽现。 头盔摄象机忠实的记录下了一切,包括他的惊恐和惨叫。那家伙运气很好,他没死,只是两条腿断了。你必须承认,作为一名独身和黑暗圣堂战斗的士兵,得到这种结局实在算是幸运,但是我实在无法保证我也会如此幸运。 我把保险跳开,仔细的巡视四周,接着,我看到一个淡淡的人影从我面前的浓雾里呈现出来。我不禁松了一口气,那是一个ghost。 我头盔右侧的指示灯从红色变成绿色,我们盔甲中的识别系统已经互相接驳,我放下枪俯身拍了拍地堡的金属层,身体也放松下来。 “你们的长官呢?我要见他。”那个ghost好象很着急的样子,几步就跳到我的面前,我被他的速度吓了一条,看来特种兵还真就是特种兵。 “基地长官在里面的办公室,b4区,顺着这条路向前走然后经过兵营的时候问一下就可以了……” “你们也别闲着啊,赶快准备准备,敌人马上就要来了……”在喊过这句又没头没脑有恐怖的话之后,他整个人就消失在黑暗的雾气中。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是一股无可奈何又莫名其妙的感觉。说实话,神经质的家伙我看得不少,今天这个ghost也算是他们之中比较顶尖的人物吧。 他刚才对我们说了敌人就快要到了,恐怕他是个通报员吧,谁知道。其实这种情况我也遇到过无数次了,很多时候都是看着几个家伙在前面跑,后面一片海密密麻麻的冲上来。在战争中什么事情都会发生,一切在平时想象不到的或者不敢想象的事情,在战争中都会变得稀松平常,战争就是这样。 不过,说我不紧张,那也是废话,之所以我没象一个新兵那样哆哆嗦嗦,恐怕是因为我平时一直都在紧张,从来就没有松弛过吧。或许老兵们在别人眼里看上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是他们的心里绝对时时刻刻都在万分戒备着,我了解,因为我就是这样。我跳起身来检查了一下枪机,枪身上淡绿色的显示屏告诉我枪支已经装满子弹,我又扭头看了看右肩上的兴奋剂注射机构,好象也没问题的样子。 “喂,恐怕一会有情况,小心点。”我回头对地堡上面的监视摄像头比画着。 地堡里的兄弟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来,说真的,我一直没弄清楚地堡的喇叭安放在什么地方。 我微笑着摆摆手,然后挺了一下腰,持枪在地堡周围走来走去,恩,现在紧张感逐渐上升了。 基地内部突然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警报声逐渐扩大,所有的警报器全部被开启,我们都笼罩在那种拉到极高又降到极低的恶心声音中,随即所有建筑的照明碘灯接连开放,刹那间整个基地灯火通明。 沉静而悦耳的机器合成声音在头盔中响起,那是千篇一律的调门,一个女声在提醒战斗人员戴好装备前往预定岗位。几架运输机在把刚制造出的机器人吊到空中安排位置,两辆攻城坦克缓缓的开过来,停车,把车身两侧的巨大液压钢钉钉入地面。两三个护士跑上来询问我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我摆摆手拒绝了他们。 两个士兵在我身边挥舞着荧光棒,给运输机指示卸货的位置,我呆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几声沉闷的响声过后,地上腾起灰尘,两台机器人被卸到我这个辖区扇面,这些黝黑发亮的家伙明显是刚出厂的,他们右胸护甲板上的指示灯慢慢闪烁从黄变绿。轻微的放气声和高速马达在我身边响起,我清楚的看到机器人的腿部液压气筒排出气体,好象是轻叹一样,它们开始大步来回兜圈子。辅助臂上的机枪和导弹架也上上下下的活动着。 “commando上校,我们奉命加固该扇面辖区。”如果说在过去到现在的几百年中,我们的陆战队员们有什么衡量计量单位的叫法被改变的话,首推的应该就是这个叫“辖区扇面”的东西了。其实原来所说的防御辖区指的是一块长几百米,宽十米左右的范围。但是自从联邦军队在aiur的基地被虫子的海洋淹没之后,那些军队的科研技术员发现旧含义的“辖区防御范围”实在是不能适应新时代战争的需要,几经周折之后,新的“扇面辖区“指的是一快半径为20米的半圆范围。 我没多说什么,因为我已经开始震惊,我不能说在我的士兵生涯中从来没见过这种程度的军事防御调度程度,但我必须承认,这次基地防御的规模即使在任何地方,都可以说是最高等级之一。我不仅又想起了那个ghost,我们到底要面对些什么? 几个士兵从身后的建筑群中跑出来向我敬礼,他们也是被派来增强防御力量的,我简单的点头作为还礼。 基地里一片喧闹,天空中开始出现点点灯光,从飞行速度上来判断,大概是valkyrie吧,一些新兵们大惊小怪的指着天上喧嚣不已。 雾太大,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即使是碘灯的光芒也无法穿透这种白色的雾墙,我只是感觉到地在颤动不已。但无法看清任何东西。 喧嚣声停止了,士兵们都紧张的蹲在自己的防御位置上,我无法看清他们脸上的表情,但是从他们的姿势上来判断,他们一定非常紧张。我又移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在不知不觉中呆酸了。 基地里现在一片静寂,除了悠长凄厉的警笛之外再没有其他声音。我把盔甲的外部拾音器声量调高,又把通讯频道检查了一遍。 我看到面前的小石子在地上蹦个不停,跳来跳去的,有的石子打在机器人的脚上,我在自己的脑子里给这种动作加上“叮”的一声。我知道这种现象是zerg的部队狂奔而来的前兆。 终于出现了一点声音,就是我在立体电视中经常见到的万马奔腾的那种声音。这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身后的天空猛然一亮,光亮在刹那间撕裂雾气给所有建筑武器抹上了一层橘黄色的浓彩,攻城坦克终于开炮了。 我仍然无法看到敌人,这是因为士兵的单兵雷达有效距离太短,没办法和攻城坦克上那个大家伙相比较,因此我们只有再等。 炮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到最后几乎演变成无间歇的巨响,我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面火墙,红色和橙色的火光仿佛是从地下喷出一样,然后我看到从火光里冲出了无数狼狗大小的东西,恩,又是zergling。 似乎没有犹豫,我把枪平端然后就直接开火,枪口喷出火焰,和无数场战斗一样,地面上溅起无数的灰尘石块,zergling的身上也出现了无数个小斑痕,它们仍然向前跑动着,但是在1秒钟之后就被子弹阻碍了前进的势头然后全身扭曲分崩离析露出身后更凶残的绿色眼睛。我一直在思索应该用什么词形容我面前的这些虫子们,海洋也不能形容他们的数量和壮观吧,记得在作战研究部接受培训的时候教官告诉我们,zerg的首波进攻兵力通常比对方多4倍。从现在这个情况分析,他似乎还是估计的保守了一点。我身边的机器人右臂上的重机枪威力令我吃惊,他们的瞄准灵敏度也令我吃惊,它们灵活高速的转动着上身,然后就是准确的一个点射。高速马达的尖利声音在一片混乱中清晰可闻。 我的机枪枪口追随着一只zergling,它灵活的四处躲闪,但是无法避开我的子弹,终于它靠着冲力向前支撑了几步便倒在了地上。我回头看到一个陆战队员正在用机枪对准一只朝他冲上去的zergling猛烈攻击,另一个队员正在从侧面射击那zergling,zergling坚硬的甲壳在子弹的高速撞击下迸裂然后四散落地,紧接着就被无数子弹射穿身体。它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发出短促凄惨的声音,那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在战斗过程中我一直注意提醒队员们不要冲得太靠前,这种情况在没有经验的新手身上时常发生,他们只顾攻击追打,不自觉的就被敌人引得越来越远……这么做的结果是任何一个terran的士兵都不愿去想象的。所以我得一直不停的朝他们大叫一些诸如“围拢“。“回来”的话。 我有时候很想回头看一看战斗中的基地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我没有时间,面前的虫子接连不断的从雾气中钻出来跑到我们面前,我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有些疲倦了。 坦克的炮声,机枪声和喷气发动机的尖啸声渗入我的耳朵,连成一片,我歪头看到一个队员被几只冲上来的zergling扑倒在地,他的身躯仍然在挣扎不已,然后更多的zergling又冲上来噬咬他的身体,他的步枪脱手砸在地上弹起然后消失,他整个身躯也随即变成一大团粘连的血肉,我前边的机器人被几只zergling疯狂攻击着,机器人的右脚气动轴被zergling的连续冲撞弄歪,紧接着是几声机器人特有的47毫米机枪的沉闷声音,机器人终于消灭了脚下的zergling,歪歪扭扭的拖动着失去功能的右支撑腿向前行进着。 其实现在的战斗虽然激烈,但不严峻,我们的防线仍然屹立,现在我们应该撤到地堡后面,让建筑群和地堡作为掩护。 几个人边开火边向地堡后面跑,我断枪平射等到他们站好位置后也转移过去。几个护士跑上来熟练的为我治疗。 虽然有通话系统,但是她还是大声的朝我喊,这种声音令我的耳朵一阵轰鸣。我忙作出一个勉强的微笑。 “别替她担心,她那儿没事。”护士的声音还是那么大,我当然知道tracy那里没事,f扇区是在基地的右后,我朝她笑笑然后又回头开始射击。 我们的面前是一片血色的平原,zerg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四处散布。盔甲上的空气输入系统似乎都无法消除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味。这真是让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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