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怪物怎么画简笔画 (邪恶怪物杀手第七季恐怖游戏僵尸)
以下档案的来源依然是一个谜,是否应该相信里面的内容需要你自己好好斟酌。毕竟,在黑暗的时代里,流言飞散得比乌鸦还快。
然而,即使只是一点点他们的情报,也能成为你在这场诅咒中的救命稻草。
爱好:滥用魔法科技、次元空间盒、时空跳跃、防锈时光机、盒子里的猫咪、不确定性、平面上的圆、循环再现,和诺兹多姆谈条件
可别被这位年轻侏儒的新鲜面孔欺骗了——托奇是一名强大的法师,掌控着神秘莫测的时间魔法。但和常人不同的是,她许多时候并不直接施法,而是将力量导入她自己发明的奥术装置之中。她镇定自若而决心坚定,也愿意承受未知的风险,这让她成为了一名危险而高效的怪物猎人。不知道为什么,但她总是在恰巧的时间点,出现在恰巧的地方,而事情也总是朝着向她有利的方向发展。不幸的是,虽然她天赋异禀,但对于时空魔法对时间线的影响总是一笑了之。性格欢快的她对于诅咒和吉尔尼斯的命运也并不在意——她好像只对一件事情感兴趣,那就是阻止女巫哈加莎影响自己的未来。
毫无疑问,在“女巫森林”里终结哈加莎的旅程中,托奇会扮演重要角色——无论她需要尝试多少次!
这位饱经沧桑的大法师强大得惊人,她与生俱来就有操控时间魔法的能力。最近,在城市里时常有人目击到她的出现,但都仅仅持续了很短的时间。惊恐的目击者们注意到她的身形在实体和虚无之间来回闪动——就好像她无法长久地维持存在一样,他们说她像是个幽灵、疯子以及鬼上身的家伙。更可怕的是,她向路过的市民展示了她自己的照片,还询问他们有没有“见过这个侏儒”。性格冷酷的她对于诅咒和吉尔尼斯的命运都并不在意——她好像只对一件事情感兴趣,那就是阻止城中的某人影响自己的未来。
很显然,在找到她的猎物以前,她不会罢手。考虑到她显而易见的磅礴魔力,等那一天到来时,那个倒霉蛋可就惨了。
我们翻遍了关于蛇类、龙鹰、巨龙和其他鳞甲类、魔法类生物的记录,却找不到任何与巴库类似的物种。由于这一个体至今为止都没有人亲眼目睹过——相反,它仅仅出现在许多人的梦境之中——我们显然有义务调查它的真身。
我们的奥术师们最初的假设是,巴库可能是一条饱受折磨的巨龙的精神投影,那条龙的肉体正被束缚于“女巫森林”之内,却又超脱于物理位面之外——这算是某种映入梦境的巨龙心灵映像,被哈加莎自己的噩梦所扭曲。
不管噬月者的本源如何,梦见它的人——之后无论是清醒还是睡梦时——都逐渐堕入梦游的状态,并且获得了以神奇的方式实现愿望的能力。在短暂的清醒时刻,这些研究对象表达出了一种压迫性的恐惧,并报告说看到一条五彩斑斓的巨蛇环绕着地平线,遮蔽了目视所及的天空。
这一恐怖畸体最初出现在儿童们荒谬的童谣之中。这也导致了目击森林中沙德沃克活动的最初报告被认为是精神错乱者的疯言疯语,没有被人放在心上。那个可怜的家伙确实疯了,但沙德沃克漫步于“女巫森林”一事却是千真万确的。
我们的奥术师们对此个体同样感到困惑,其程度不亚于噬月者巴库。和巴库一样,沙德沃克是“女巫森林”的“特产”,它似乎存在于现实的边界上,以至于根本无法用物理法则和奥术常识来描述它。事实上,我们都不确定“真实”一词能否用于描述这个生物,但它无疑是存在的。这个怪物是自然形成的吗?或者,沙德沃克是哈加莎力量的又一证明?
我们所有关于其本源的猜测都缺乏证据支持;我们应该听从被重复了千百遍的警告:当心沙德沃克!这东西的危险性难以言表,所经之处的现实都被扭曲,目击者只剩下胡言乱语,他们苍白的影子也在黑暗的巫术下支离破碎。当他们终于能够组织起像样的话语时,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时日无多了。他们真的能从这种日渐衰竭的状态下恢复过来吗?与之相比,也许被怪物生吞活剥都算是命运的仁慈了。
吉尔尼斯周边已经很久没有伐木活动了,而克罗雷的工程计划却需要大量资源,城内的木材储备正直线下降。大部分提着斧子走出城门的人再也没有回来,而那些为数不多的勇敢者也带回了奇怪的故事。根据他们的描述,树根如饥饿的毒蛇一般拔根而起,分裂的树桩重组成了一个高耸怪物,它浑身布满锯痕,手中提着一把伐木斧。
他们无疑是在描述碎枝。它是我们目前遇到的最接近“亡灵树人”的生物,受怒火驱使的它力大无穷。但蛮力还不是它最可怕的地方。碎枝还能感染其他生物,将它们的血肉转化成树液和木头。这一转化过程会大幅提高受害者的力量和韧性,但也使其再也无法抵抗“女巫森林”的控制。
碎枝誓言要向在生前劈裂它树根的人复仇,它已经等不及看到复仇之日了,女巫森林的根须会成为吉尔尼斯的坟墓。
爱好:朝小孩低语,藏起小物件,鬼灵漂浮术,远足,在相片中伪装成点点尘土
在诅咒发生之后,不息灵魂的活动明显增多了,大部分都是满怀恶意的灵魂,对生者抱有恨意。但白衣幽魂并不是,吉尔尼斯人都会称呼她为“白衣女士”。白衣幽魂已经成为了吉尔尼斯人在黑暗时期希望与安心的象征。
这个灵魂生前的过去依然成谜——甚至很难说她是否真的是一个幽灵,而不是什么其他的事物。有关她的报告使得真相更扑朔迷离。她通常只出现在绝望至深的人身边,在不同的目击者眼里,她形如从彼岸前来宽慰生者的母亲、姐妹、妻子或是朋友。虽然细节总有出入,但她总是身着一袭白裙;一名目击者声称,她肯定是穿着自己的婚纱。另一名目击者说:“不对,那是贵族女士的长袍。”而第三名目击者表示:“她是一位穷人家的女孩,穿着朴素的白色长裙。”不管怎么样,在众多的表述中我们发现了一处共同点:她的神情总是祥和的,却又透露着痛苦和悲伤,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许多人永远都不会见到白衣幽魂,但那些经受过她祝福的人内心深处都激起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