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指挥官原版 (王牌指挥官2021)

2024-01-25 04:00:02 666阅读 投稿:网友
前言虽然坦克在一战中就已登场,但在此期间,双方的交锋非常零星。真正的坦克王牌出现于二战爆发后,确切地说,是揭开战幕1939年。在这一年,

王牌指挥官原版 (王牌指挥官2021) 虽然坦克在一战中就已登场,但在此期间,双方的交锋非常零星。真正的坦克王牌出现于二战爆发后,确切地说,是揭开战幕1939年。在这一年,波兰人则驾驶小型坦克迎击德国的装甲矛头。由于数量有限,在一个月的战役中,真正意义上的坦克战始终没有爆发,然而,许多波兰坦克手仍得到了一个闪耀的机会。1939年9月19日、在谢拉库夫(Sierakow)地区,德军第65装甲营驶入坦克手罗曼·奥力克(Roman Orlik)的视野时,他们完全猝不及防。在短短十几分钟内,有22辆坦克被击中、起火和燃烧,26名坦克手阵亡和受伤,考虑到奥力克驾驶的是一门只有20毫米机关炮的TKS超轻型坦克,这次伏击几乎成了第65装甲营历史上最大的污点。 如果不是被《战争雷霆》提到,这次战斗将注定被遗忘,尽管如此,从1939年的零星交锋中,坦克战还是露出了它的真实面目。它没有当年骑兵冲锋的豪情,但更多的是老兵们抱怨的"单调和肮脏":所有战斗围绕着阵地进行,冲向阵地-与反敌人交战-然后守住它。不仅如此,在1939年,德国人依旧固守着战前的信条:"要集中使用兵力"——这就给坦克带来了孤军深入的危险。 毫不奇怪,第一顶坦克王牌的桂冠便落在耐心设伏的波兰人之上。同时,这场战役还暴露出德国坦克防护不佳的弱点。在谢拉库夫的战斗中,即使最重型的四号坦克,其钢板也容易被火力穿透,在1940年的法国战役中,这一事实再次得到了证明,在面对法军重型的Char-B坦克时尤其如此。

1938年,被法军寄予厚望的Char B坦克在演习中。 虽然故障率相当高,但在技术性能上,Char-B坦克明显更胜一筹:其全重超过了30吨,拥有60毫米的前装甲和大威力的75毫米主炮。在1940年5月14-16日的斯通尼(Stonne)之战中,这一优势被发挥到了极致。 1940年5月14-16日,这座村庄在德法两军之间易手了17次。一位德国军官后来回忆道:"斯通尼是凡尔登绞肉机在二战中的翻版。" 5月16日这一天,这名军官几乎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一辆坦克在弹雨中突入了村庄,该车的车长是年轻的上尉皮埃尔·比洛特(Pierre Billotte),但在这辆坦克内,真正吸引车长比洛特的是:13辆德国坦克正整齐地排列在道路一旁。这是德军第8装甲团的一支纵队,当时正在补充弹药。比洛特后来写道:"我们的47毫米副炮立刻将领头的德国坦克打中起火,使后续其余坦克全都被堵在了街道上。为获得更好的攻击视野,我让驾驶员把座车开到了村外的高地,并从200米外逐一射击这些德军坦克。战斗十分激烈,我们后来发现座车全身中弹140多处,但德国人损失尤其惨重。当我指挥坦克回到村内时,又用75毫米主炮摧毁了1门离我们只有10米远的德军反坦克炮。当我们撤退时,村庄内留下了13辆被击毁的坦克,它们就在最初停靠的位置上熊熊燃烧。" 由于这次行动,比洛特成了盟国少数值得一提的"坦克杀手",但平心而论,整个战斗其实执行得相当混乱,而且只是一次蹩脚进攻中的一部分(当时还有13辆法军坦克参与了进攻,但其要么被击毁,要么因机械故障而无法行动)。耐人寻味的是,德国人反应却相当迟钝,甚至到1941年夏,他们仍然无法正视坦克性能落后的现实。

1941年6月,德国入侵苏联,在东欧平原上,KV-1和T-34才真正敲响了德国人的警钟:作为苏联军事工业的杰作,以1941年的标准来说,其威力几乎是压倒性的,这不仅体现在其装备的76.2毫米主炮上,还有完全凌驾德国坦克的防护水平上,部分KV-1的前装甲厚度达到了120毫米。 在一辆捷克制造的轻型坦克中,19岁的奥托·卡利乌斯(Otto Carius,他后来成为一位著名的坦克王牌)亲身经历了发生在奥利塔(Olita)的坦克战。这是1941年夏爆发的、16次师级以上的装甲战之一,同时也是苏联军队失败的一个典型。投入战斗的是第3机械化军,该军拥有超过600辆坦克,其中包括50辆T-34和15辆KV——但从另一个角度,也从没有哪只部队能像第3机械化军一样表现拙劣:他们排成庞大而紧密的纵队投入战斗,老式的BT和T-26坦克首先中弹起火,幸存的KV和T-34则被引到伏击圈50米内,被高炮、榴弹炮和坦克多重火力联合摧毁。 事实上,1941年的战斗只证明了一个事实:武器的威力与它的操纵者有关。这也是为什么KV和T-34在性能上占尽优势,但在正面较量中,它们总是惨遭败北。作为少数仍有战斗力的部队,苏联第1坦克师始终被部署在列宁格勒地区。虽然宣传机器竭力试图掩饰失败的事实,但624号车的车长——科尔班诺夫仍能从广播中揣测出前线的灾难。1941年,其作为骨干加入了精锐的第1坦克师第1坦克团——当时该师师长巴拉诺夫上校(Baranov)正在寻找一些能驾驭新坦克的资深乘员。

科尔班诺夫熟悉KV坦克的性能,并清楚它传动方面的缺陷。科尔班诺夫的营长约瑟夫·什皮勒(Josef Shpiller)说:"他像孩子一样护理这种坦克,也正是因此,他的座车总能在第一时间赶赴前线。" 1941年8月19日,在列宁格勒50公里外的加特契纳郊外,科尔班诺夫接到了一个令他紧张的任务,率领5辆KV在森林中占据阵地,5公里外,一个德国师的先头部队(第11装甲师第65装甲营)正向他逼近。科尔班诺夫故意放过先头车辆:当整个德军纵队的侧面暴露在KV坦克前方时,一排炮弹突然如闪电般飞向了德国人。车队首尾的坦克开始起火燃烧,幸存的坦克则挣扎着开下公路试图还击。 在接下来的3个小时,科尔班诺夫的坐车被命中了137次。炮手乌索夫写道:"每当中弹时,我们都能听见剧烈的声响,就像是用铁锤敲墙。"但这是没有用的,这些炮弹都无法击穿KV坦克的车体,当激烈的交火结束后,43辆德国坦克的残骸被抛弃在战场上,100多具尸体散落在周围。一次危险的进攻就这样被挫败了,报纸和广播开始宣扬他的事迹。在1941年秋天,无数车组受到感召并效仿了他,其中的佼佼者是迪米特里·拉夫里年科(Dmitry Lavrinenko)和康斯坦丁·萨莫辛(Konstantin Samokhin),他们都来自第1近卫坦克旅。作为该旅的指挥官,米哈伊尔·卡图科夫后来这样写道:"这些个人英雄主义行为痛击了希特勒匪徒,并夺回了失去的战场主动权。"

当然,所有突袭都随着风险,但毫无疑问,KV和T-34坦克的装甲很难被击穿,"法西斯分子"于是付出了惨重代价。此外,来势汹汹的德军还要面对另一个对手,那就是俄国严酷的冬天。 1864年,德国军事家赫尔穆特·冯·毛奇(Helmuth von Moltke)在一本教科书中写道:"作战必须考虑季节变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但德军真正领悟这一点,却是在胜利唾手可得的莫斯科城下:他们的坦克发动机失灵,润滑油被冻结,而苏军的增援又从四面八方抵达。第4装甲师的赫尔曼·比克斯(Hermann Bix,至少70个战果)写道:"在当时,我们只要再前进不到20英里,就能够抵达苏联首都,但由于遭到激烈抵抗,这成了一个注定无法完成的使命。" 事实上,到此时,整个德国军队都步履维艰。12月,无数师、团在莫斯科城下溃败。但对苏联人来说,复仇却让他们付出了代价:无论从莫斯科郊外血流成河的防御战中,还是在冒着严寒拼命追击德军后卫部队的反击中,人们看到的不只有"法西斯分子"狼狈逃窜的景象,还有斯大林浪费生命的决心。 在莫斯科战役中,参战的800辆坦克损失超过了四分之三,因为他们的命令中往往包含了"不惜代价"的字样,前面提到的德米特里·拉夫里年科和康斯坦丁·萨莫辛就因此丧生——对尚未恢复的坦克部队来说,这无疑是又一个灾难。甚至可以确凿地说,在当时,斯大林犯下的是和希特勒一样的错误:他低估了对手,并高估了前线部队的作战能力。

当红色浪潮失去动能时,第一批苏联王牌的时代悄然落幕。耐人寻味的是,在1942-1943年,尽管蒙受了像莫斯科和斯大林格勒这样的惨败,但德军的坦克王牌却不断从失败中涌现。 事实上,"坦克杀手"诞生无外乎三个前提:首先,他们要处在以寡敌众的状态下,这样才能找到足够的目标;其次,他们必须有从战场幸存的运气和技能;最后,他们必须拥有一种强大的坦克,即使无法做到这一点,也要拥有一门性能优良的主炮。对德军来说,1942到1943年间,这三种因素完全具备了,他们迎来了虎式和豹式,这些坦克彻底颠覆了T-34和KV对战场的支配。1943年初的战斗中,仅第503重装甲营就击毁了100辆苏军坦克,期间一辆虎式被50多发炮弹击中,但没有一处被击穿。到1943年底,许多成功的车长已经积累到了50个战果:29岁的党卫军少尉米歇尔·魏特曼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1944年1月,德军新闻公报中提到:"党卫军少尉、虎式坦克指挥官魏特曼已经击毁66辆苏联坦克。"这些战绩中有30个在库尔斯克战役中取得,另外约30个来自1944年初的日托米尔之战——他为此获得了骑士十字勋章。值得注意的是,这两次战斗都发生在典型的俄国平原地区:虎式的88毫米主炮初速极快、弹道低伸,因此能够发挥最大的威力。

在这些战斗中,魏特曼所在的重装甲连就像"救火队员"在热点地区来回奔波,1944年盟军在诺曼登陆后,他们和虎式也在第一时间赶到。对魏特曼来说,1944年的西欧战役带来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战斗体验。在当地,树篱将田野划分成了许多彼此孤立的区域,从而为埋伏和突袭战创造了机会。 其中最惊心动魄的一幕发生在6月13日:在这个星期二上午,英军第7装甲师的先锋冲入了维莱博卡日——一个位于卡昂(Caen)西南28公里的十字路口,由于当地处在德军的交通线上,因此在当时便拥有重要的战略价值。 在村庄附近200米外的一座高地上,魏特曼注意到了这些不速之客。在不假思索的情况下,他突然对英军发动袭击。当天下午,又有一批坦克前来增援,他们共同在村内制造了一场浩劫。在这次一波三折的坦克战中,英军共有56辆坦克和装甲车被击毁,德军则损失了7辆虎式,尽管结果颇具争议,但毋庸置疑的是,这次突袭打消了英军提早结束诺曼底战役的机会。 魏特曼并没有时间享受他的桂冠,7月到8月,他随部队投入了卡昂以东的阵地战。8月8日,他在一场伏击中阵亡,而这位超级王牌的死亡又只是战局的缩影:在德军中,虽然老兵依旧充当着骨干,但在日复一日的拉锯战中,他们的结局只可能是作为炮灰被消耗殆尽。 1944年,除魏特曼之外,在诺曼底阵亡和重伤的坦克王牌包括:赫尔穆特·文多夫(84个战果,1944年7月阵亡)巴尔塔扎·沃尔(魏特曼的战友,1944年8月重伤)汉斯·芬德萨克(第503重装甲营,1944年7月阵亡)等十余人,这对德军无疑是灾难性的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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